他一起叫着。”
我刚想说她已经走了,可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挂断。
我去了之后发现高昔扬也在,见我来的时候向门口张望了好一会儿,确认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眼睛里就有那么点儿失落。
我故意坐到他身边,撑着下巴问他,“等谁呢?”
高昔扬灌了口啤酒,垂下眼睛说:“没谁。”
于是我就给顾言打电话了,其实我也想试试,高昔扬能不能再把她拉回大学校园生活。哪怕顾言真的对他一点儿感情都没有,那也该跟他说清楚。一听顾言崴脚了,高昔扬非要跟我一起去接她。医院里,为了给他俩制造独处的机会,我找了个借口去交费。
平时不是经常听说医院交费挂号都要排长队么,可今天交个费才用了五分钟。我拿着病历本去观察室门口溜达了一圈儿,小窗户里看见高昔扬站在顾言对面儿一脸严峻,顾言正低着头似乎有点儿难为情。
充分了解到现在不是进去的好时机。
于是我又就去走廊上坐了一会儿,随手翻着顾言的病例,刚好翻到最后一个空白页,忽然听到头顶穿来一个声音,“原来你真有病。”
我以为在跟别人说话,也就没应声。隔了好一会儿觉得面前的阴影还在,我才抬起头看着逆光而立的男人,不解地说:“你在跟我说话?”
“就是你啊,我跟了你好久了。”他在我旁边坐下来,伸手就要拿我手里的病历本,“你怎么了?”
我向后躲了躲警惕的看着他,难道是遇见**了?脑子里又把他刚才的话回想了一遍,他似乎是……说我有病?
我又打量他一回,确定自己不认识他,于是给他指路,“神经卫生科,右转坐电梯下三楼。”
男人就笑了,也不生气,问我,“你是模特么?”
我没理他。
他不屈不挠,嘴边儿若有似无的笑容也没有因为我的冷淡而消退,他说:“有没有兴趣拍杂志,我这儿还缺一个封面女郎。”
于是我就懂了,这是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