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彻底闹掰。对于他,我心底始终有一份小小的亏欠存在。一整个下午,我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温水,又用酒精擦拭手心脚心,体温似乎有下降的趋势,但仍然保持着发烧的状态。等邵南赶来的时候我的烧仍然没有退,和大夫交涉的结果最终还是决定打点滴,先输一点消炎药。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是也听说怀孕的时候药不能乱用,会对孩子有影响,于是就跟大夫商量能不能再扛一扛。大夫说:“就让你这么烧着孩子更危险。”我在摇摆不定中向邵南投去个求救的眼神儿,他皱着眉思索了好一会儿,才说:“听大夫的。”我就怀着忐忑和害怕的心情挨了这么一针,输液的过程中邵南就在旁边儿搂着我,摸了摸我的手,又探进被子里摸了摸我有点儿发凉的脚,似乎挺心疼的,“水肿这么严重?”我嗯了一声,他一言不发的坐到了**尾,揉着我的小腿帮我按摩。其实他是拿捏不住力度的,忽轻忽重捏的不大舒服,可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我心里的某一块地方就像塌陷了似的,没由来的温暖。他从来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只会用实际行动代替嘴上空洞的承诺,反而更让人觉得窝心。忽然就特别想**他,我抬起另一只腿踢了踢他的手臂,果然惹得他的不满。他按住我的脚,皱眉看我一眼,“别乱动。”我抻了抻腿又去踢他的腰线,邵南别扭的躲了躲,伸手牢牢抓住我的脚腕,挑着眉像是在酝酿什么坏心眼儿,“你怕不怕痒?”我扬着调子啊了一声,不明白他什么意思,紧接着就感觉脚心上像有一条虫子在爬似的,痒得我浑身发颤。我赶紧求饶,“我不敢了,不敢了。”邵南这才放开我,站起来看了看点滴又摸摸我有些发凉我的手背,出去不知道从哪儿弄了瓶热水塞到我手里。等他再一次坐在我身旁,我才忍不住问出这几天以来心底的疑惑,“上回你从circle电脑上下载了什么东西啊?”他眼皮也没抬一下,“公司的账本。”我愣了愣,“发现什么了?”他倒是丝毫没有隐瞒,“有一笔账很奇怪,账上记着胡静动过一笔钱。但当时我不在公司,是罗菲签的字。”“那钱呢,还回来没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