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并不算高,但做检查的时候大夫说胎心很快。我就有点儿害怕了,听说怀孕发烧挺危险的,对孩子影响也大。我挺紧张的问该怎么办,大夫说先物理降温,留院观察两天,实在不行再打点滴。到了观察室以后姜忆大为感慨,“你说我每天见你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医院,你能不能别出心载一点儿?不要出这么多状况?”这大半年我真成了医院的常客,就算不是住在医院也三天两头往这儿折腾。我摸着肚子感叹,“也就没几天了,等孩子出生之后一切都会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我曾经一直这么希望着,总觉得没有熬不过去的坎儿。虽然经过无数大风大浪,可最终都是绝处逢生。于是我也就抱着这样的想法,以为不管再发生什么事情都能够熬过去。姜忆出去买饭,回来之后神神秘秘的推开病房门问我,“你猜谁来了?”我摇摇头,紧接着就看到跟在她后面进来的舒也。“你怎么来了?”故友重逢,看到舒也之后我还是挺惊喜的。“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可舒也的表情却没有应有的喜色,先客气的寒暄了两句,紧接着欲言又止,看一眼身后的姜忆说:“我想和言言单独谈谈可以么?”姜忆摸不着头脑,我更摸不着头脑。估计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还需要她回避,姜忆递给我一个询问的眼神儿,见我点头,她才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病房里一时间趋于安静,舒也还没来得及开口先是掉下两行眼泪珠子,赶紧用手抹掉才呜呜咽咽的说:“言言对不起。”我愣了愣,不知道这好端端的一句道歉从何而来,努力回忆之前的种种也实在想不通她有哪些地方得罪了我。可也没有发表什么质疑,随手从**头拿了盒牛奶递给她,“你别着急,慢慢说。”她看了看我,又看了一眼我手里的牛奶盒子,没有伸手接过来,反而哭的更凶了。我叹口气,把罪魁祸首重新放了回去,也就没有强迫她,就在旁边儿安静的等着。过了很久,她终于哭的差不多了,吸了几口气吸一吸鼻子才说:“之前那份恐吓的快递,是我寄给你的。”“……”仔细回想一遍我才意识到她到底说的是哪件事情。其实说实话,那份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