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头就睡下,因为我们都知道第二天还有未知的事情需要去面对。(百度搜索网更新最快最稳定)一次又一次的碰壁,我都忍下来了,可最后一次,有人给邵南提供了一个许多年前的检查结果,跟我妈的肾源有两个位点是匹配的。我们找上门去,开门的是个四十多对的女人,神色警惕的打量了我们几眼,才操着一口地方方言问,“找谁啊?”我报上了化验单上的姓名,试探着问,“能进去说么?”女人站着没动,“就在这儿说吧。”我微微措辞,“这人是您爱人吧?我看过他的血液报告……”最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女人已经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只留下一句话,“不行不行!我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我就急了,在门口喊,“大姐,或者您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的。无论比市价高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出。”敲了好一阵儿都没人开门,最终,从紧闭着的门缝里飘出一句不怎么友好的话,“这里没有这个人,你们赶紧走吧!”我们又在门口呆了好一阵儿,可女人都没有开门的迹象。明明看到了希望却无能为力,我就像个游魂似的,木然走下楼梯。邵南在旁边儿拉着我,可能觉得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很苍白无力,也只能安慰,“我再想想办法。”我点头。回到酒店我直接缩在**上,可能是太久劳累,就有点儿发烧的迹象。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邵南把我叫起来,用被子裹着我把我圈在怀里,端着一杯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喂我。喝了两口,可能是脑袋烧的发晕,也可能是太久没有被他这么照顾过,我说:“太烫,不喝了。”邵南抿了抿嘴巴,破天荒的好脾气,“乖,再喝一口。”我这会儿就想蒙头睡觉,清醒着对我而言都是一种折磨,就嘟哝了一句,“不想喝。”他随手把水杯放到**头柜上,自己也掀开被子躺进来,把我拥在怀里,“言言,别想了,事情总会过去的。”他那天似乎说了好多话,但我昏昏沉沉的记不大清楚。只依稀记得一句,“要是我早点儿找到你就好了。”他的声音里有淡淡的自责,让我有点儿搞不清楚状况。明明是我离开他,为什么他会自责?我又睡着了,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