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了。出门之后我发现送我来的陈旸竟然还没有走,我愣了愣,打开车门坐上去,转头问他,“拍摄时间定的是三个小时,你不会打算一直在门口等着我吧?”陈旸牵起嘴角微笑,“我是怕你出事儿。网”“我能出什么事儿啊,杞人忧天。”我转过头去准备系安全带,却被陈旸牢牢拽住胳膊,强迫我看向他。我疑惑,“怎么了?”陈旸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这是宋朗的杂志社吧。”我嗯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他在担心什么,“你是觉得宋朗会对我做什么?”他闷闷嗯了一声,“你太容易出状况,一不留神就会出事,再说以宋朗和邵南的关系……”他没有说完,我也明白他的意思,我说:“你是觉得宋朗会对我做什么事情?怎么可能,宋朗不是那种人,邵……”我想说,邵南更不会这么做。可是他的名字就像一根鱼刺卡在我的喉咙里,让我再也说不出话来。初春的午后,柳絮像雪花一样,招招摇摇飘到玻璃上,又滑了下去。恍惚中陈旸似乎叹了口气,伸手柔柔的摸着我的侧脸,“言言,你还是忘不了他?”我垂下头,小声说:“不是的。”我明白我该忘记,可我没法儿忘记,跟时间无关,跟过程无关。就是有这么一个人在我心里,占据着谁也无法取代的位置。爱一个人,想方设法在一起之后发现还是分开对彼此更好,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恐怕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到。陈旸说:“言言,还是那句话,让我照顾你,好不好?”我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太快了。”太快了,才三个月,我还走不出那段阴影。陈旸的手一僵,终于慢慢收了回去,吸口气发动油门,没有再看我,“没关系,我可以等。”我张了张嘴,可又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其实我也很认真的考虑过,如果真的跟陈旸在一起,也许会很安稳,演艺事业可能也会一帆风顺。但我终究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很久之后姜忆曾经找人给我跟邵南算了一卦,说我俩骨子里八字不合。其实我并不太信这个,可有时候就是赶巧,由不得我不信。一切就像是重新来过,我又开始再一次接触演艺圈儿,但却是完全不同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