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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口气,觉得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网可能是我的装束太过特别,此时此刻已经吸引了会场内不少人的目光。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聚会,可用余光已经瞥见了好几个知名的投资商和制片人,想来应该又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内部聚会。我赶紧低下头,为了不再生出事端,小声的跟陈旸说:“能不能出去说?”陈旸看了我一会儿,随手拿过外套,“走吧,我送你回去。”出去之后我也没看到宋原的身影,只有刚才那两个保安像门神似的站在大门两边,见到我们出来连眼睛都没有斜一下。月夜微凉,花园里几盏路灯幽暗。明显感觉到陈旸引着我向门口走去,我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停下来,摇头说:“我不想回家。”陈旸可能也看出我有心事,就带着我在花园里四处游走。边走边问,“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我看着有些灰败的草木,又回忆起那条面目狰狞的蛇。当然,其实所谓它的模样很大一部分都是我臆想的,因为盒子扔的太快,其实我并没有看的太清楚。可事实上,凭空臆想远比实际看到要可怕的多。前因后果讲述完毕,陈旸皱眉沉思,“你打算报警么?”我犹豫片刻,摇头。这个问题我确实也想过,可又觉得报警没有什么太大意义。因为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而且没有证据,不知道谁是幕后主使。就算到了警局最多也就是做个笔录,都不一定能不能立案。想要像香港警匪片似的派几个警察在家门口看守或者直接带去安全屋什么的,我自问自己的身价和地位还没有到达那个地步。陈旸的声音带着点儿责怪的意思,“让你搞特殊,剧组就算环境差点儿好歹人多安全,非要住在外面。现在知道害怕了?”起初我确实是因为心有余悸而不敢回家,现在被他当场戳破心事,就有些窘迫难堪,于是嘴硬道,“我就是想出来溜达溜达,谁说我是害怕了。”陈旸挑眉,“不怕?那你看那里是什么?”说完还伸手指了下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