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了啊?”
我略略犹豫,才问出心底的疑惑,“你最近见宋朗了么?”
“见了啊,昨天刚见到他。”顿了顿,才问,“怎么了?”
长期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人,因为习惯了察言观色去猜别人的心思,所以都格外敏感。我就怕这一句话引起姜忆的怀疑,于是解释,“今天他来医院看邵南了,就顺便问问。”
这下姜忆果真没有再怀疑,而是顺着我的话继续说下去,“邵南怎么了?”
我回头看一眼躺的四平八稳的始作俑者,说:“肺炎……”
又聊了两句,我把电话挂断,一个人趴在窗台上一言不发。
身后邵南忽然清了清嗓子,“药没了。”
我头也不回嘟哝一句,“按铃啊,就在你床头。”
邵南的声音有些不悦,“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我这才转过身去,冷着脸说:“我刚才在楼下看见宋朗是和另一个姑娘一起来的。”
邵南挑眉,“所以呢?”
看到他这个近乎无所谓的态度我就莫名的火大,一个没忍住反问他,“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挺正常的?”
邵南似乎有点儿不耐烦,“顾言你到底想说什么?”
“……算了,没事。”
我实在想不明白,明明是宋朗先去勾搭姜忆的,所以勾搭到手了就不稀罕了?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只是享受征服女人的过程?
我怎么就这么嫌弃。
邵南这个院住的时间着实有些长,几天之后spring打电话来说公司似乎出现了状况。邵南面无表情的听她说完,才冷冷开口,“我不在公司就出问题,我养你们是干嘛吃的?”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能看出来邵南还是担心的。我没法儿帮他做什么,也就只能帮他舒缓舒缓精神。于是坐到他身旁帮他揉了揉太阳穴。
邵南还真就照单全收,一点儿也不跟我客气。闭着眼睛静静享受。
揉了一会儿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