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接着冲我挥挥手。我试探着走到他的床前,被他拉了一把跌坐在床上。紧接着他的脸就凑了过来,用实际行动来告诉我肺炎这玩意儿分种类,他得的这一种恰好是不传染的。
这件事情让我明白一个道理,说话办事一定要考虑后果。
他嘴巴里有淡淡的烟草味,趁着我没有反应过来的当口轻轻舔着我的嘴巴。我的头脑顿时混沌一片,分神去推了推他的肩膀,“这是医院……”
他回答的理所当然,“医院怎么了。”
最后让他不得不停下所有动作的的不是突然进来的护士也不是不方便活动的右手,而是一系列止也止不住的咳嗽。我拍着她的后背帮他顺气,他咳了很久才渐渐停了下来。
我看着他不知道是因为咳嗽还是因为情欲而泛着潮红的脸,又瞟一眼一点一点流入他血液的液体,嘟哝一句,“这药是不是不管用啊,这样咳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好啊,大把的生命都浪费在医院里了。”
邵南可能觉得我在抱怨,凉凉瞟我一眼,“我都还没说是因为你才淋雨生病,你倒好意思说浪费你的生命了?”
那天晚上要不是他用一件干燥的外套罩在我身上,也许今天躺在这张床上的就是我了。我感到微微羞愧,不过听到他这么说倒是让我想起一件事情,于是趴到他身上问,“下雨那天晚上,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挑挑眉,装的一脸无辜,“我说什么了?”
“就是你说你……”
他忽然开口打断我,“我饿了。”
我一咬牙,瞪他,“不说算了。”
邵南这个院住的挺低调的,除了时不时过来一趟跟他汇报工作进程的spring之外,偶尔有几个来探视的都被他一律挡掉。用他的话说就是难得空闲一阵儿,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休息。
陪床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邵南平时又不大爱说话,我闲得无聊就只能玩手机。可每次我每次我一把手机拿出来就会被他抢走,对上我怨怼的眼神,他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