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钱给我妈看病够我们两个人生活。可现在,我似乎失去了前进的动力,觉得希望是那么渺茫。
没想到刘芷晴也回到公寓。听说后来她和学弟也并没有在一起。我总觉得她只是想证明自己有挖别人墙角的能力,更何况这个墙角还是本来就比她优秀的姜忆。
刘芷晴回到公寓这天我刚从外面吃完饭回来,她正站在阳台打量我的床。我走过去,看见她笑眯眯问我,“怎么自己一个人,姜忆呢?”
我没说话。
见我没理她,她倒不觉得无趣,反而继续说:“不都说好姐妹儿应该同甘苦共患难么,怎么关键时候她不见人影了?还是说搭上大款就忘了好朋友了?”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大款可能指的是宋朗。我说:“你既然这么关心姜忆,知道她现在在干嘛么?”
刘芷晴得意洋洋的说:“她现在忙着到处跑关系,准备留校当老师呢。”
我抿了下嘴,微笑,“你从哪儿听说的?院长那儿啊?”
刘芷晴的脸色一下子刷白,有点儿慌张的问我,“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别来没事儿找事儿,万一我哪天心情不好说漏了嘴,你觉得你还能顺利毕业么?”
被噎的无话可说的刘芷晴狠狠瞪我一眼,转身走了。
赶走了刘芷晴之后,我又在阳台上住了几天。
本来冬天天就冷,阳台上几乎已经冷得让我睡不着,经常半夜就被冻醒了。我曾经听一个去了南方的北方人说过,因为那边冬天没有暖气很不习惯,所以每天晚上都把床头摆一瓶高度数的白酒,冻醒了就喝几口继续睡。起初我以为是开玩笑,可现在我却相信了,因为每天我被冻醒的时候都恨不得身旁有瓶白酒或者是一杯热水。
人在饥寒交迫的时候意志是非常薄弱的,虽然我现在算不上饥,可每天在寒冷中简直是度日如年。又住了两天,已经根本不会去考虑邵南是不是还会再联系我、还有没有接到活儿的可能。直接打包好行李,买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