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对方。
我们身上还穿着演出服,库伊拉一挥手,尖细的声音像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似得,“先去换衣服!姜忆,刘芷晴,一会儿去我办公室!”顿一下,扫我一眼,“顾言,你也去!”
后台,我看姜忆铁青着脸,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就只能一遍遍地说:“别难受了哈。”
姜忆把头上的发饰摘下来往地上一摔,对我说:“我不难受,我就是不服!刘芷晴也太他妈会装了!都住一个宿舍,跟她关系也不错吧,谁也没得罪过谁吧,她是怎么做到的你说?还要不要点儿脸了?”
顿了顿,不解气似的,“学弟更他妈恶心,老娘还差点儿让他睡了,操!真恶心!”
我噎了噎,又问她,“那一会儿跟库伊拉怎么说?”
姜忆脱着自己庞大的裙撑,满不在乎,“再说吧。”
自从退学风波之后,我都离这帮老师远远地,生怕再惹上什么事儿。但为了姜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一起去了库伊拉的办公室。
像是三堂会审似的,库伊拉康幸坐在会议室的办公桌后面,刘芷晴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
这事儿闹的挺大的,库伊拉都快气炸了。毕竟台下坐的还有校领导和各个学院的老师,在台上整这么一出,丢光了她的面子。
库伊拉抱着肩膀,露出一副苦口婆心的表情,“姜忆啊,你跟老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姜忆勉强笑一下,“没怎么,都是误会。”
“误会你也不能打人啊,还在台上打,多给咱们系丢人啊!”
姜忆垂下眼睛,服软,“主任我错了。”
库伊拉又问刘芷晴,“来,你说说。”
刘芷晴还是哭,不说话。我估计她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要是她现在敢给姜忆泼脏水,估计姜忆在这儿又能给她一个嘴巴子。
库伊拉打量了她一会儿,又说:“我还没说你,你今天上台怎么妆都没化完啊,头发也乱七八糟的,是不是早晨化妆又迟到了?去了北京就不把学校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