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忆是那种见不得自己朋友吃亏的人,尤其是拜金女见拜金女污蔑我,所以说话挺不客气的。
而且她本来就不喜欢拜金女,因为我们系里面经常演出,有的时候难免有你没她,有她没你。女人的嫉妒心理又强,很容易结下梁子。
听完姜忆的话,拜金女不可遏制的瞪大了眼睛,几乎要吼出来了,“操,姜忆你以为你拍电视剧呢!顾言是被我卖了还是怎么,什么下药,我什么时候给她下药了!”
下药这个东西难免会让人想歪了,姜忆深吸了一口气,解释,“之前在北京的酒吧里,还碰见邵南他们那次!醒酒药不是你给我的?你敢说你没动手脚?没有抢了言言的活儿?”
拜金女似乎愣了一下,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这次声音低下去不少,对我说:“是,我承认,是我告诉公司你住院拍不了广告了。”接着又提高音调,“本来视镜的时候摄影师说我挺不错的,为什么最后还是你来拍?顾言,你说你比我强在哪儿啊,不就是有邵南撑腰么,凭什么所有的好事儿都让你摊上了啊!”
我觉得拜金女已经走进死胡同出不来了。也许有些机会确实是邵南给我的,可那也是在我能够胜任的前提下。只不过在同等条件下,我比别人要多出一些机会而已。
我想反驳,可拜金女说话就跟连珠炮似的,还没等我开口已经指着姜忆说:“至于你说的醒酒药,那是刘芷晴给我的。你觉得我是那种会贴心照顾她的人么?”
我愣了,姜忆也愣了。脑子里第一反应是拜金女在为自己开脱。可又一想,想到一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拜金女虽然还活的好好地,但毕竟她要离开学校了,又有什么必要再骗我们呢。
姜忆还想反驳,我伸手拦住她,就眼看着拜金女把最后一个行李箱打包好,头也不回的出了宿舍。
门发出不轻不重的碰撞声,就像是离别的钟声,它告诉我们拜金女再也不会回来了。
拜金女走了之后宿舍一下就空荡了很多,我和姜忆坐在床上各自沉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