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再去看的时候照片已经不见了。
另一个人表示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她们说这些的时候就在后院,我下班的时候正好路过,才听到的。”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贴身的东西掉到了水里,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准备放弃的时候,才看到它一点一点浮上水面。
对于拜金女能做出来这种事情我一点儿都不惊讶,可以说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我比较好奇的是那个来找她的女人是谁,是跟拜金女一伙儿的么?还有我究竟怎么得罪她了,让她能在背后这么整我。
不过这些可以容后在想,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活动了两下僵硬的脸色,咳了一声,走出去,假模假样的也在水龙头上洗手。
余光瞥见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一脸惊慌的准备开溜。我收回手冲她们笑了一下,“别走啊,既然对我们的事情这么有兴趣,就跟我一块儿进包厢里面坐会儿吧?”
两个人尴尬地站在原地连连摇头,其中一个说:“美女,你误会了……”
我冷笑,“那要不要我去问问经理,是不是误会你们了?”
两个人局促不安的绞着手指头,我看她们的年纪可能还没有我大。其实这事儿我不会跟经理说,我可丢不起那人。
抽出张纸擦了擦手我就出去了,临走前说:“今天这话是让我听见了,要是让邵总听见,估计就不是开除你们这么简单了。”
回到座位上之后可能是觉得我脸色不对,宋朗低声问我,“言言你不舒服?”
姜忆也投来关切的目光,“你没喝酒吧?”
宋朗今天带我来,愣是没让我沾一滴酒,高脚杯里面灌的都是苏打水。他是这样解释的,“南子不喜欢女人喝酒。”
我估计就没一个男人喜欢女人喝酒的,男人喜欢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喝,但是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喝。果然男女之间还是没有绝对的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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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拜金女心不在焉的坐在沙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