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忆说:“靠,我还想问你呢。你说你有邵南不回来就算了,刘芷晴和拜金女也都没回来。你们三个是不是商量好了啊!”
其实我想说,刘芷晴不回宿舍就算了,可拜金女也没回去是怎么回事儿?
夜不归宿这件事情在我看来一直都属于敏感话题,尤其是在一个基本上对对方都知根知底的小圈子里,无可避免的会引起别人的猜疑。
于是我不懂了,既然刘芷晴没回宿舍,那她晚上住哪儿了?
但我想懂也懂不了,作为当事人不论是邵南还是刘芷晴或者是那个把她带走的人,都不可能告诉我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天将黑的时候邵南派了一个司机过来接我,才刚换完衣服发现自己平时一直带着的耳钉有一只不见了。
着急出门之前东西找不着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其程度等同于上厕所没带纸。尤其是我这种强迫症,几乎要把家掀翻了都看不见它,也只能干着急。
客厅洗手间找了一圈儿都没找到,我估计是不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弄掉了。又到邵南的卧室里面找了一圈儿,床上枕头下面都找遍了也没有。
随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扒拉了两下,耳钉没看见,翻出来一个香水瓶。
我平时从来没动过邵南的东西,冷不丁看见这个也挺诧异的。
说它是香水瓶,因为它几乎已经快空了,不知道是用完了还是时间太久挥发没了。
我随手打开盖子闻了闻,很浓郁的香味,应该是女人的香水。
我估摸着这香水年代有些久远了,因为我最近几年我从来没在商场的专柜里面见过它。多看了两眼,也没什么想法。以邵南那种难以捉摸的性格,也许拿它来当空气清新剂用也说不定。
司机又打电话催了一遍,我随手扔下它,耳钉也不找了,就急匆匆的下了楼。
我以为是要带我去吃饭的,没想到车子一路开到了邵南的公司。
我过去的时候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整栋楼里近乎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