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南直起身子顺着我的目光看去,也愣了一下。可接着他极其自然的冲姜忆点了下头,完全没有掩饰或者被撞见的尴尬。而是垂眼递给我一个“你自己解释吧”的笑容,一个人走了。
就像刚烧开的锅猛地倒上了凉水,刚才暧昧的眩晕感顿时消失,只剩下冒着嘶嘶的白烟。
姜忆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说:“看你一直没回来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没事儿就好,回去吧。”
眼看姜忆就要走,我赶紧上前拉住她,“姜忆你等等,我跟他……”
姜忆回过头来冲我笑了一下,“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你俩的关系不一般,本来想直接问你,但又觉得你不告诉我一定有自己的理由。”顿了顿,“毕竟咱们这个年纪,谁还没有点儿自己的秘密呢。”
姜忆的笑容似乎能感染一切,最初秘密被发现时紧张的情绪也消失了。我露出个感激的笑容,接着又想起她话里的内容,不解的问,“你早就看出来了?”
“是啊。”姜忆点了下头,“他看你的眼神儿都跟看别人不一样。”
我想来想去也没觉得有哪儿不一样,只是感觉每次他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里总有一种洞察一切的意味。
回去的路上我粗略给她讲了一下我跟邵南之间近乎难以启齿的关系,姜忆始终沉默的听着,最后只跟我说了一句,“既然这样,就管好自己的心。”
我默然点头,又想起了什么似得问姜忆,“那拜金女说邵南跟她联系的那些话……”
姜忆冷笑了一声,“你信她?”
我摇摇头,不信是不信,但心里总归是别扭的。
这一晚上下来属我喝的最多,等出门的时候脑子里已经感觉到一片眩晕。我尽量让自己走直线,可脚下免不了有些蹒跚。
姜忆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瓶醒酒药,硬是给我灌了下去。
“顾言你傻呀,让你喝你就喝,不会耍无赖么。”
我摆摆手想说也不是我想喝,很明显就是拜金女故意整我。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