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拜金女才不肯放过这个炫耀机会,继续得意洋洋的问我,“言言,我看那天在饭局上邵总挺关心你的嘛。怎么样,他回去之后给你发短信没有?”
我撑起一个笑容,抿着嘴摇摇头。特别想告诉她,邵南晚上睡我旁边,不需要发短信。
忽然感觉手机在桌子上嗡嗡振动,我拿起来一看,邵南的名字赫然显示在屏幕上。
果真晚上不能说鬼,背后不能说人。
我没有直截了当存邵南的大名,只存了一个字,“爷”。碰巧有一次姜忆看见了,还好奇的问我这是谁。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告诉她,“我大爷。”
邵南几乎很少给我打电话,可就是一打一个准。要是让他知道我这么晚了还在外面玩儿,准没什么好脸色。
我特意跑到卫生间关紧了大门缩在一个隔间里,才把电话接起来,听筒那边就传来不太友善的声音,“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我吞吞吐吐的说:“我……没听见,演出刚结束。”
那边儿顿了顿,似乎是在听我这里的背景声音。我刚想感叹酒吧卫生间隔音就是好,还没来得及想完大门似乎被人推开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冷不丁传来。我双眼一黑,就听到电话那边儿冷冷飘来两个字,“酒吧?”
我弱弱的嗯了一声,果然听到邵南的声音变得不大高兴,“你怎么跑那儿去了?”
反正被发现了,我索性也就不遮遮掩掩的了,我说:“这不是今天演出完了大家都挺累的么,就说过来放松放松。”
“挺累的就去酒吧放松?”
我噎了噎,忽然又想到之前拜金女说的,忍不住嘟哝了一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嗯?”他似乎没听清。
邵南这个人可谓是软硬不吃。但比起硬来,到底还是说软话更能打动他。于是我尽量把声音放低,用那种软软的腔调说:“来都来了,我也不能现在就回去吧,多扫兴啊。”
邵南倒是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