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好,最近怎么都没有面试了。”
邵南若有所思盯着我看了半天,才低声问,“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想说,我是真傻。可又觉得这话好像有点儿挑衅的意思,只能低着头绞着手指不做声。
忽然感觉本来搭在座椅上的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识的向前倾了下身子,躲开了。
邵南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才终于摘下那副温和的面具,眯着眼睛对我说:“顾言,这是最后一次。”
妈的,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不就是个破演出么,老娘还不去了!
其实我性子也算比较倔的,起初还为自己这种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精神而佩服自己,可后来才为自己不够圆滑而感到后悔。
其实那会儿我是有喜欢的人,可还没来得及在一起,就已经因为我妈突如其来的病而无疾而终。
后来我常常想,如果那天晚上我不去赴宴的话,是不是也不会惹恼邵南,自己也不会变的这么卑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