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在杯壁上留下了一圈圈过程的印迹。默然片刻后,她把杯子拿进厨房,犹豫了一下浸进水盆里,仔细地洗干净了。
既然留不住,唯一能选择的就只有让它过去。
睡的饱了,夏初神清气爽地早早到了府衙,其他人还没来。她便把那罐子药从柜子里拿了出来,自己去找柳大夫。
广济堂关门之后柳大夫就没再去别的药铺坐堂。自己一个人在家,有人慕了他的名前来寻诊,他便看一看赚些粥米钱,没有家累,过的倒也恬淡自然。
夏初见了他寒暄两句后,便将那罐药放在了桌上,“这药罐上写着广济堂的字样,您瞧瞧是从前广济堂的药吗?”
柳大夫拔开盖子闻了闻,点头道:“是没错,这方子还是从前我配的,止血愈伤用的。”
“那您能分辨的出里面有没有混过其它药物吗?”
“其它药物?什么药?”柳大夫说着就要拿手去挑那药膏,被夏初赶紧拦住了,说道:“毒药,您别碰。昨天我试过的,只用了一丁点,一条鱼即刻毙命。”
柳大夫吓了一跳,把药放在了桌上,“什么药毒性这么厉害?”
“这正是我想问您的。”夏初苦笑,“我若是能分辨的出来,也就不必来麻烦您了。有桩命案可能与此有关,还请您帮个忙。”
柳大夫听完,想了一下起身去找了张纸和小木棍来,从罐子挑了一点药在纸上抹开,嗅了嗅又迎着光仔细地看了半晌。
“如何?”夏初满怀希望地问道。古代的鉴定手段是落后,但毒物也同样不发达,有毒物质并不算多,都是取材自然的,不像现代有那么多的化学毒剂。夏初本以为不会太难辨别出来才是,但见柳大夫锁着眉,又觉得自己大概是想简单了。
柳大夫沉吟片刻,捋着胡子说:“纸好好的,所以不是什么腐蚀性的东西。也不是砒霜,砒霜是矿石,粉末不能完全化开,这里面并没有。”
“那除了砒霜之外还有什么别的烈性毒药吗?”
“马钱子毒性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