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王槐一听更是觉得憋气,便瞥了他一眼,捏着颗花生捻去了皮,无所谓地道:“话不是乱说的,你们不信就算了。”
坐在王槐旁边的人凑过来,用肩膀碰了碰他,“别介,说说,说说。这衙门见天高高在上的,我们想瞅都瞅不着。王哥?槐爷?我把酒给您满上,您跟兄弟们聊聊。”
王槐左右地瞟了瞟一桌子人,见都在看着自己,便把手里的花生一掷,端起酒来又灌了下去,酒盅一顿,道:“行!今儿爷就给你们聊聊。”
他拿着筷子指了指那家酒楼的大门,“知道我刚才瞧见谁了吗?”
“谁啊?”
“知道西京府衙夏初夏捕头吗?”他说完看了一圈,见有人点头有人摇头,又道:“那知道京兆尹蒋大人吗?”
“哟,这话说的,别说西京了,全景国数过去估计也没几个不知道的。”有人接住了话,又压低了声音问王槐,“哎,那传言是不是真的?蒋大人跟……”他指了指天,把后面的话隐了过去,但意思谁都明白。
“那不知道,这事咱也不敢胡猜。”王槐摆了摆手,“但这位蒋大人跟这夏捕头的事,倒是真的。”
“什么事儿是真的?”有人没听明白,追问了一句。有人听明白了,诡笑着轻轻拍了拍桌子,两根手指一对,“龙阳之好啊!是不是?王哥。”
也有人质疑道:“不能吧?我听人说蒋大人还挺风流的,人家那身份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啊!可别瞎说。”
“我瞎说?”王槐转着桌上的酒盅说,“你们见过夏初吗?”
旁边那人说:“我见过,前些日子在泰广楼门口,差点让人给踩扁了。有人跟拎小鸡仔似的把她给拎出来的。长得瘦巴巴,倒是挺秀气的。”
秀气这词是好词,但放到这会儿便有些意味深长了。
王槐抿了口酒,“对喽。这个夏初,不过就十几岁的年纪,没家世没背景。”他点点桌子,“西京捕头什么位置?要不是仗着蒋大人的势,他凭什么坐上去?可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