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门上的锁都是完好的,只有银窖的锁是被砸开的。因为喻夫人有那两把钥匙,却没有银窖的钥匙。”
“那银窖里丢钱了吗?”王琏问道。
“还不知道,这个还得找出广济堂的账本来,然后再对一下才知道。”
蒋熙元沉默了半晌,缓缓摇头,“不对,如果是入室抢劫,那么有一点是说不通的。”
“哪一点?”
“他为什么要去擦地上的血?”蒋熙元扭头看着夏初,挑了下眉毛。
夏初一听便明白了,这确实是抢劫推论的一个漏洞。如果是入室抢劫的悍匪,他的目标是钱,拿了钱逃之夭夭,一辈子再不会进这个屋子,那他擦血做什么?
收拾屋子是不可能的。掩盖现场痕迹?且不说是否掩盖的了,关键是没有必要。在没有血液鉴定、指纹鉴定、dna和摄像头的古代化社会,如果是流窜作案单纯抢劫,只要不在现场被发现,想逮住非常难。
夏初刚要说话,瞧见蒋熙元的表情,不禁侧目道:“哟?大人你这个表情是……得意?”
“没有啊。”话虽这么说,蒋熙元却微微坐直了点身子,弯唇一笑,“且问夏捕头,本官我说的是否有道理呢?”
夏初别过头去,没有直接回答他,迂回地道:“那咱们还是应该从喻家以及与曹氏相关的人入手。回到最早的那个推断——激情杀人。”
“什么叫激情杀人?”郑琏问道。
“就是凶手原本没有想要杀人,受到刺激后失去理智,就是说失控了,才将被害人杀死。跟方若蓝那种预谋杀人不同。”夏初耐心地对郑琏解释道。
“还有一个问题。”蒋熙元说:“我认为曹氏应该是没有广济堂后门钥匙的。”
夏初眨眨眼,思忖着道:“你是说,如果她很少来广济堂,说明她不沾手生意,既然不沾手生意,又怎么会有钥匙?那么,凶手是个有钥匙的人?”
“我的意思是,曹雪莲的钥匙是哪来的。”蒋熙元鄙视地摇了摇头,一副‘你可真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