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钱,喜欢华服美食,喜欢漂亮舒服的家私,喜欢蹴鞠,喜欢马球,喜欢一家人高高兴兴围在火炉边喝酒说笑。
微臣,舍不得死。舍不得死的人,要做奏折上面这些事,实在是太难为人,太需要勇气了,臣不是那种人。”
邵璟苦笑着,面有愧色:“微臣不如家父。请陛下恕罪。”
皇帝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邵璟,不放过他的任何表情和动作。
他有一种强烈的不信任之感,却又莫名被邵璟的陈述所打动,觉得这确实就是邵璟这个人一直以来的性子。
以蹴鞠、马球交游权贵,为的是做生意挣钱,就连科考也是自己让他去,他才兴起这么个念头的。
喜欢依恋田幼薇,恨不得到哪里都黏着,经常打扮得花枝招展,走到哪里都能引起女人尖叫,贪图享受,成个亲也要买宫里都舍不得用的螺钿家私……
日常也不乱来,就喜欢猫在家里或是店里,读书或者和家人说笑、吃喝玩乐。
这么多年以来,邵璟一直如此,真的是个没什么大志向大野心的人。
虽则早前有好几件事与他有关联,但最后都查明是阿九、周相等嫉妒他的人在背后捣乱。
这次的事情也是,从旦日那天的立储风云再到今天的奏本,背后都是指着小羊。
邵璟太能挣钱了,小羊需要他,自己同样也需要他……
皇帝一阵头痛。
他的私库,在之前是需要户部往里添钱的,每每总是惹得朝里那群老家伙拿脸色给他看。
这群人只看着他往私库里藏钱,就没看到朝廷发不出百官俸禄,无钱开销军饷时,都是他从私库里贴的钱。
自从有了邵璟之后,他再也没看过那些老家伙的脸色,再没听过有关这方面的难听话,难得扬眉吐气。
皇帝低咳两声,威严地道:“不管怎么说,空穴不来风,这些事未曾查明之前,你就是罪人。即刻起,回到家里闭门思过,等待查验。”
“陛下圣明,微臣领旨。”邵璟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