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阿薇呀!我想让她高高兴兴、体体面面的活着,我想让她和家人一生无忧,想让她更喜欢我,更舍不得我。”
田幼薇抿着唇笑,将头靠在邵璟肩上:“阿璟,我做的饭好不好吃?”
“好吃极了,你是为谁学做面食的呀?”
“当然是为了邵小郎啦,要抓住他的胃,叫他离不得我。”
两个人看着彼此,傻傻地笑了起来。
次日,田幼薇照常去了窑场,果见各处大小管事对她热情了不少,唯独白师傅冷着个脸。
直到午间邵璟让人送去酱肉和十年陈酿,白师傅的脸色才好看了些,哼道:“臭小子翅膀硬了,竟敢把我灌醉!”又叫田幼薇去把程保良请来一起吃喝。
程保良见了田幼薇,倒也没表现出什么怀疑的意思,一如既往地催她干活:“利索些!闲了也和你伯父一道看看釉水配制,上头说是釉面一直都这样,最好是弄点新式的出来。”
田幼薇小声抱怨:“哪有那么好弄,得一次次地试,不晓得要花多少钱和功夫呢。”
程保良摆摆手:“又不花你的钱,只管埋头干活就是了。”
于是田幼薇空闲之余,又重拾了老本行——与白师傅一起研制新的釉药配方。
程保良仿佛忘了那天晚上的事,再未提过要给她说亲的事,也再未拍过她的肩头,日常相处很是注意,有窑工说荤话乱开玩笑,他也严厉禁止。
田幼薇深觉他一定知道了什么,但是既然没点破,她也不至于傻到跑去和人坦白。
就这样蛮好的,若是哪天真的暴露,只一口咬定程保良不知道,她自己一力承担就是了。
日子忽忽过去,转眼到了郭氏生产的日子。
郭氏年轻体健,日常保养得当,虽是头胎,却顺利得很,一举得男。
消息传出,今上激动得让人放了许多鞭炮,大赏众臣,就连邵璟也得了不少东西。
其中一瓶子御酒是户部按照官职等级分下来的,另有两串金制的宝钱和一坛子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