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命离开。这件事真的和林祭酒有关系吗?您真的知道真相并极力掩盖吗?”
小羊垂着眼皮没和她对视,只道:“这件事我稍后会给你们交待……”
“何必等以后?现在大家就当面说清楚嘛。”阿九张狂地笑着:“你不但包庇林元卿,纵恶行凶,辜负为你卖命的人,你还忘恩负义,试图嫁祸手足。就算要盯田家的梢,也要让郎戈去!”
“你是不是想着,万一郎戈被发现,正好把脏水泼到我身上?反正我一直不是什么好东西嘛!理该被唾弃,被责骂,被鄙夷。”
“兄长啊,兄长,你自诩仁义道德,你对得起邵璟吗?对得起田幼薇吗?对得起田秉吗?对得起廖家父女吗?你怎么可以把人的心意踩在地上,肆无忌惮地践踏呢?”
阿九痛心疾首,仿佛被害得最惨的人是他,而不是田秉。
田幼薇和邵璟直勾勾地看着小羊:“郡王爷,这是真的吗?”
殷善急得跺脚:“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是哪样?”阿九阴森森地笑着,露出一排白牙:“兄长请解释。”
“郡王爷?”殷善希冀地看向小羊,就连一直跪在地上的郎戈也抬起头来眼巴巴地看过去。
小羊面色变幻,最终淡淡地道:“我没什么可解释的。我也没必要和你解释。趁我还未改变心意之前,请尚国公立刻离开这里!否则,我定然向父皇参你一本!”
阿九冷笑:“行,你狠!不过在这之前,你是不是该把我赢到的彩头兑现了呢?”
他指的是田幼薇赠送给小羊的新婚贺礼。
小羊紧咬牙关,轻轻挥手,殷善轻叹一声,转身自去收拾。
阿九又轻佻地看向田幼薇:“田姑娘,记得你欠我一个月的凉面,我什么时候想吃了,就使人来传召你。”
田幼薇淡淡地道:“公爷怎么好意思问我要?您射箭尚且不如我,又是天潢贵胄,多少总要顾着天家的脸面,欺负平民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说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