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有些吃惊,随即眯着眼睛翘起唇角:“怎会想到射箭?”
“因为我手下有个射箭的好手啊!”阿九看向田幼薇,朝她挤挤眼睛,抛了个媚眼。
田幼薇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射箭的好手?
她想起了那次在明州,阿九被人刺杀,一枝冷箭射死了刺客,而那一枝箭,正好和当初射死邵璟的那枝箭类似。
她一直想从阿九那里打听射箭的人是谁,阿九却一直不肯告诉她,今天是要说出这个秘密了吗?
田幼薇心中乱麻麻的,面上仍然云淡风轻,仿佛就只是个单纯的看客,纯看这两兄弟斗法。
“怎么样,兄长敢不敢比?”阿九的手指从小羊、田幼薇、邵璟、他自己、殷善、郎戈身上依次点过:“见者有份,咱们几个都来。”
小羊淡淡地道:“赢了如何?输了如何?”
“这就是赌注。”阿九打开面前的一只锦盒,柔柔的珠光亮起,田幼薇只扫了一眼,就被迷住了。
她从未见过这么美丽无暇的珍珠。
约有大拇指头那么大,淡粉色,浑圆,光亮动人,真正的珠光宝气。
只是一颗就已经让人惊叹,何况是整整一盒。
郭氏轻叹一声,简直掩盖不住眼里的渴求之色,她眼巴巴地看向小羊,却不敢出声讨要。
“瞧,嫂子和田姑娘的眼睛都放光了!这要是做成首饰,不知羡杀多少女人!”阿九一拍巴掌,笑得得意,“我就赌这一匣子扶桑珠。赢的人拿走。”
小羊沉吟片刻,道:“你若赢了,想要什么?”
“我若赢了,只要田姑娘给我做一个月的凉面,邵小郎与田姑娘本是一家,就不必再出什么了。至于兄长和嫂子嘛,我要你们新婚时收到的那一套米黄色的新瓷,就是田姑娘做的那套。”
阿九睁大凤眼,盯着小羊,鲜红的唇瓣勾起,语带挑衅:“兄长敢不敢?”
“可以。”小羊推盏起身,命人准备箭靶、场地等物。
不多时,众人一起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