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这许多的人没敢抱她,只能蹲在她面前,递过一块雪白的丝帕,再悄悄拍她的背:“没事了,没事了。”
谢氏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心疼你二哥,这几天被吓着了,就是想哭……”
闹腾了小半个时辰,众人散去,一切归于平静。
全家人守在田秉床前,紧紧盯着周老太医给他看伤。
田秉一直都在昏睡,就回来途中醒过一次,喝了些粥吃了些药,就又睡过去了。
这让邵璟和廖先生父女很担心,总觉得他受的内伤必然很严重,很怕他一睡不醒。
周老太医看了一回,道:“这是损耗太大,我先给他开些药调理着。明日应该能醒。”
“若不能醒呢?”田父眼睛通红,嗓音嘶哑,满面愁绪。
他自己也不好,是躺在软榻上被抬过来的。
周老太医道:“别总往坏处想,令郎年轻底子好,总能好起来的。”
田幼薇见邵璟脸色青白,下颌上冒了许多胡茬,就叫他和廖姝:“你们这几天都累坏了,先去休息。”
廖姝只是摇头,坚定地道:“我答应过阿秉,要一直守着他的。”
“我先去休息,明日还有许多须脚需处理。”邵璟回到房里,倒头就睡。
不一会儿,“吱呀”一声门响,田幼薇蹑手蹑脚进来,坐在床前轻轻摸他的脸。
邵璟伸出手臂使劲一捞,田幼薇便倒下来伏在他胸前。
他伸手一摸,满手的泪,便叹道:“别哭了,明日待我起来就去京城给二哥找个擅长跌打损伤的大夫。”
田幼薇哽咽着将他抱紧:“我好害怕。我梦见只剩下我一个人,好多人向我逼债。”
邵璟轻叹:“我还以为你是担心我和二哥、阿姝姐姐。谁知道是担心没钱。”
“我当然是担心你们。”田幼薇顿了顿,扭扭捏捏地道:“阿璟,我们要不要和二哥他们一起成亲啊?”
邵璟有片刻沉默,就在田幼薇等不及的时候,他开了口:“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