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一个深夜,田幼薇刚刚歇下不久,喜眉就拍响了她的门:“谢家表少爷来了。”
这么晚上门,定然是苏氏出事了!
田幼薇连忙披衣起身,边走边整理,匆匆赶出去,只见谢良跪在谢氏面前泪流满面:“求姑母救救我的妻儿!”
“怎么回事?”田幼薇赶上去,让老张把谢良扶起来:“快说!”
谢良哭道:“玉娘发动了,稳婆和大夫都不敢动手,说是很危险。”
田幼薇请托程保良买了他家的地以后,他就请了稳婆和大夫住在家里,为的就是提防苏氏出事,谁知到了这一步,还是出了事。
田幼薇心中暗叹,和谢氏商量:“您过去看着,我马上进京。”
这事儿,只能求小羊派御医过来才行,一般人怕是救不了苏氏母子。
田父也闻声而起,见状忙道:“快去,快去,家里有我。”
谢良见田家所有人都为了自己的事情忙乱着,心中感慨万千,又为之前两家的事深感内疚,于是跪在地上,使劲磕了三个头。
田幼薇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忙着磕头?要谢也等到处理好再谢。”
她也没带喜眉,骑着马赶到码头,叫醒艄公,牵着马上了船直奔临安而去。
紧赶慢赶,赶到临安已是第二天午后。
她也不知道小羊在不在家,骑马赶过去,也没带帖子,就这么请门房往里送信。
不一会儿,门房出来请她进去,说是普安王妃有请。
田幼薇还是第一次见普安王妃,少不得有些紧张,忙问门房借一盆清水略照了照,只能算是勉强整洁而已。
这样虽然有些失礼,但人命当前,她也顾不得这么多。
跟着侍女屏声静气到了花厅,略等了片刻普安王妃才走进来。
还未见人,先闻其声:“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草微山人田姑娘吧?”
普安王妃穿银红色的褙子配郁金香色的百褶裙,戴整套珍珠首饰,与小羊平时尚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