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二位来得不巧,孩子和张家五娘看书画画去了。要不,二位改天再来?”
媒人就道:“那行,这事儿那边急着等回信的,明天我们又来。”
媒人走后,林大嫂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明天又来,就算有仙丹,两个女儿的脸也不能立刻好转啊。
林月急得只是哭,林雪也跟着哭:“要是媒人看到姐姐这样子,她的名声肯定要坏,她坏了,我也好不了。”
林大嫂气得倒仰,骂骂咧咧。
他家中两个半大不小的儿子也生了气,不给大人打招呼就冲到林祭酒家呜哩哇啦乱嚷嚷一气,意思是孟氏指使人去做的事,现在人吃了大亏,即将丢掉一门好亲事,孟氏得负责。
林祭酒听说这事,已是气得发昏。
孟氏坚决不认,赌咒发誓,只说自己从来没有让两个侄女去找廖姝的麻烦,是两个侄女心疼她,气不过才去的。
遇到这样不幸的事她也很心疼,愿意出银子给林月、林雪请个好大夫。
再接着,她又对这突然上门的两个官媒婆表示怀疑,哪有这么巧的事?说不定是别人设的计策,要挑拨他们两房失和。
大房两个儿子不干了,气呼呼地道:“婶娘这意思是我姐配不上这么好的亲事?平时请你帮忙相看,看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做了什么,难得有合适的亲事,你就说是假的?”
孟氏的两个儿子本就自视甚高,见平时不被放在眼里的堂兄弟对自己的母亲不敬,自然要发声阻止。
两边一闹一吵,把平时两家相处的那些酸事全都扯了出来,很是难听。
什么你家靠着我家吃饭过好日子了,什么你家是虚情假意,没给我们好东西了。
林祭酒见不得这个,立刻上前阻止,将四个孩子全罚了一遍,教他们要兄友弟恭,敬重长辈,要有读书人的样子。
怎么罚的呢?用戒尺打手心,每人二十下,只打左手,不打右手,省得影响孩子读书写字。
大房两个儿子不敢惹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