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道:“夫人的教诲,幼薇谨记在心。”
忽见一人青衣素服,白面微须,缓步而至,儒雅从容:“咦,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林家两个儿子见了此人,乖得和鹌鹑似的,纷纷上前低头行礼:“见过父亲大人。”
孟氏也低眉垂眼:“夫君。”
林祭酒林元卿淡淡颔首,看向廖先生:“子敬,别来无恙。”
廖先生并不回话。
林元卿也不在意,笑着看向廖姝,和气地道:“这是阿姝吧?长这么大了,娴雅端庄,很好。”
再回头看向田秉:“阿秉,二甲第三十六名,比省试前进了四十三名,很不错,后生可畏。你以后有空,不妨多来我家中,与我探讨学问,教导我家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
他指向两个儿子,冷声喝道:“还不快给你们姐夫赔礼道歉?”
林大少和林二少立时乖乖行礼,齐声道:“还请姐夫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我们知错了!”
林元卿又指着田父道:“还有这位长辈呢?”
林家兄弟便又和田父赔礼。
田父是懵的,想还礼觉得不舒服,不还礼又怕人家说自己小气不懂规矩。
田幼薇笑道:“阿爹,您是长者,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就这样了。”
田父也就点点头:“罢了。”
“难得遇上,不如我做东,请各位吃个便饭,给孩子庆功?”林元卿风度翩翩,不堕其祭酒之名。
廖先生这时候才淡淡地道:“我们另有安排,就不打扰了。”
“也好,下次再聚。”林元卿团团作揖,带着妻儿离去。
气氛颇凝重,主要是廖先生和廖姝的心情受了影响,非常不好。
这种事,两败俱伤的,就算让孟氏不舒服,他们心里也不好受。
田秉突然道:“咦,好奇怪啊!”
众人纷纷问道:“什么奇怪?”
“不是说京中盛行榜下捉婿么?为什么没有人来捉我?难道是我长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