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事。
不远处,苏氏回头看了一眼田幼薇等人的背影,细声细气地道:“夫君,那是谁啊?”
谢良心不在焉地道:“是田家窑场的姑娘,也是咱们族里五姑母的女儿。”
苏氏道:“那不是咱们家的仇人吗?公爹就是被她家害了的吧?你怎么还和她说话?”
“谁是咱家仇人?谁说我爹是被她家害了的?”谢良大声吼起来,疾言厉色:“你听谁说的?”
苏氏吓得脸色发白,嘴唇乌紫,紧紧攥着衣襟大口喘气:“夫……夫……夫君……您别……生气,我,我,我……”
话未说完,眼睛往上一翻就要软倒。
谢良连忙扶住她,又掐人中又安抚:“你别怕,我不是骂你,我是和你说,不知道的事情别乱说,你这都是听谁乱说的?”
苏氏缓过气来,靠在他肩上轻轻抽泣着道:“我是听族里的人说的,我以为是真的,对不起,夫君,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乱说了。”
谢良忧愁地看着远处绿油油的麦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歇会儿,歇好了咱们就回家。”
“我好了,夫君不是还要去窑场干活吗?”苏氏挣扎着站起,内疚地道:“都怪我不好,没本事,身体又弱又不懂得经营,不然也能给你分担一些。”
“不说了,你既然嫁给我,我就会好好待你,你且安心。”谢良让苏氏:“来,我背你回家。”
苏氏沉默片刻,轻轻伏在丈夫宽厚的背上,再依恋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也会尽力待你好,和你一起孝敬娘。”
“嗯。”谢良往前走着,一步一步走得十分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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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幼薇在谢家窑场外等了没多久,谢良就来了,看到她也没觉得多意外,淡淡一笑,领着她往里走:“你让人送过来也一样,何必亲自走这一趟。”
“也没什么合适的,正好我们从明州贩了一批高丽参去临安,就给你留了一只。”田幼薇把参盒交给谢良,开门见山:“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