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转过去,挥洒自如。
他人又长得好看,风度翩翩,真是赏心悦目,众人一时不知是在看球,还是在看人。
每当他完成一个高难度动作,就会引起场上一阵疯狂喊叫。
在这如山如海的疯狂声中,田幼薇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邵璟红了!以一种与前生完全不同的方式,猝不及防的红了!
她突然有些心慌,不知她接着把他拉回家,从此再不许他在人前抛头露面踢球,还来得及不?
“这位邵小郎是您的亲戚吗?”张五娘温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田幼薇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骄傲的笑容:“他在我家长大,我们前些日子刚定了亲。”
她本不想将自己的私事到处宣扬,奈何邵某人太出色,不得不赶紧宣明主权。
“定亲?”张五娘吃了一惊,盯着她仔细看了片刻,轻轻叹息:“确实挺般配的。您知道么,我刚才看你们长得略像,还以为是亲戚。”
长得像?田幼薇摸摸脸,心说怕不是夫妻相?
人家都说夫妻在一起时间太久,神态长相就会越来越像,她和邵璟两辈子加起来也好几十年了,像就对了。
接下来张五娘却有些心不在焉,又陪她坐了片刻,赔罪道:“我要去方便一下,一会儿就回来,您在这里喝茶吃果子等我,可好?”
客随主便,田幼薇颔首相送。
打了这个茬,她得以从邵璟身上收回目光,观察打量周围的环境和人物。
张家的府邸极大极豪华,这蹴鞠场修得很好,除了在四周遍植杨柳供看客遮阴之外,还在场边修建了两座双层的小楼,供给不便抛头露面的人观看比赛。
她坐的是一楼,只有她和张五娘二人,二楼声响不小,有不少女子的声音传出来,显然这座楼是供女眷使用的。
另一座楼要比这一座楼高大宽阔许多,二楼处统统都是大开窗,垂了一层纱帘挡着,隐约看得到里头有人。
这证实了田幼薇的某种想法——小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