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
“啊?”田秉红着脸偷看廖姝,再捂着嘴跑到角落里去捣弄许久,回来以后将嘴张得大大的,要田幼薇帮他看:“还有菜渣吗?”
“没有了。”田幼薇木着脸努力不让自己笑,她二哥和邵璟比起来,果然太天真了。
田秉立刻松一口气,摇着尾巴去找廖姝了。
在明州待了半个月,吴悠来找田幼薇和廖姝:“我家姑母病了,写信过来要我去临安住些日子陪伴她,我爹让我哥哥陪着一起去,你们也要去临安的吧?一起走吧,这样也好有个照应,旅途也不会寂寞。”
吴悠的哥哥,就是曾经和廖姝定过亲又退了亲的吴三少,廖姝一听就有些不自在,低着头没说话。
田幼薇心知肚明,笑道:“我们倒是想跟你一起走,但我们这次出来,其实是跟着先生游历学习的,得看先生的意思。”
吴悠聪慧,拉着廖姝痴缠一回,又去找廖先生商量。
廖先生很坚定地拒绝了。
倒不是担心廖姝见了吴三少尴尬,而是为了田秉。
从张师傅意外身亡,再到此次混图罗事件,田秉暴露出了很多问题,廖先生觉着应该留在明州,再带他多见几个人,多长些见识才行,仓促去临安,未见得是好事。
就像一个孩子,还没学会走就要他跑,那是不切合实际的。
吴悠没办法,只好瘪着嘴红着眼睛离开,临行前和田幼薇撒赖:“你不喜欢我了,我生气了!”
田幼薇其实也很想和她一起走,但还得听廖先生的安排。
谁想第二天,邵璟就收到田父从余姚转上来的一封信。
是朱将作监写给他的,邀请他入京蹴鞠踢球。
邵璟将信拿给廖先生看,廖先生慎重考虑一番,决定将田秉交给吴七爷带着,他领了邵璟、田幼薇、廖姝三人一同入京。
田秉大为委屈,为什么要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啊?好歹也把廖姝留给他嘛。
他试探着向廖先生提出这个要求,得了廖先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