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花,将秋宝自谢氏怀中接过,紧紧搂住,小声道:“秋宝,二哥对不起你。”
秋宝小大人似地轻轻拍着他的头,安慰他:“没事,没事,二哥别哭。”
田幼薇和邵璟对视一眼,都抿着唇笑了,这可真好。
忽见老张手里拎着一篮子菜,站在院门口叫道:“主母,小的刚才去地里摘菜,听人说,二姑娘跑去张家门口跪着不肯起来呢。”
谢氏吃了一惊:“她跑去张家门口跪着干嘛?”
老张道:“说是求张家原谅俭少爷,她愿意替俭少爷赎罪,给张家当牛做马。”
谢氏很是生气:“不是已经说好,等到晚上老爷会去处理这事儿吗?她跑去人家门口跪着干嘛?”
就像他们不管似的。
田父好歹和张家还有几分情面在,晚上去了好好说说,也许还能好转,田幼兰这一跪一逼,张家人肯定不会退让。
田幼薇也有些烦了,给谢氏打扇子,劝道:“非常之事非常应对,先看张家如何反应。”
谢氏道:“这不行,人家肯定会说咱们见死不救,把个小姑娘逼成那样,张家人也会更生气,觉着是要撒赖。阿秉,你去瞧瞧。”
田秉去了小半个时辰,抬回一个中暑晕厥的田幼兰。
“一直跪在张家门口,不停恳求张师母原谅阿俭,说是四婶娘病得重,家里拿不出这么多钱,她愿意为弟受过,给张家当牛做马,为奴为婢……”
田秉哭笑不得:“张家人不管怎么骂,她都只是重复这几句话,还用力磕头……”
搞得全村人都跑去看热闹,张有根兄弟几个不方便出面对付女孩子,就让自家媳妇出面。
对比着张家几个泼辣又不好看的儿媳妇,肯定是田幼兰这种楚楚可怜又无辜,一心护爹护弟的好姑娘更容易打动人心。
于是村里一帮老少爷们都在那帮腔,叫张家差不多得了,别欺负老实人。
这张师傅出事,田父包圆了丧葬费用,办得风风光光的,也找出了真凶,还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