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感恩知恩一起赚钱也是一个原因。”
吴七爷沉吟片刻,道:“未尝不可,不过,倘若这东西已经送入宫中,这浑水我就不趟了,若是没有,倒是可以合作。”
田秉就带着邵璟稳重地告了辞,一起离开。
吴七爷端起茶汤慢慢喝着,目光落在邵璟带来的礼盒上,凝思不动。
郭管事从一旁走过来,弯着腰小声道:“七爷,您怎么看这事?瓷器虽好,但吴锦身后是刘禄,刘禄如今正是风生水起的时候,不好招惹。”
“或可一试。”吴七爷道:“此子聪慧已极,小小年纪便懂得借力打力,更是舍得,前途不可限量,我想在他身上做笔大买卖。”
郭管事道:“您是指田家二郎吗?”
吴七爷摇头:“我是说邵璟。老陈那就是个坏东西,都能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你说他厉不厉害?”
郭管事笑了:“那您想做什么买卖?”
吴七爷笑而不语,只问:“阿悠今日在做什么?”
郭管事立刻道:“主母有远亲来访,跟着主母见客呢。”
吴七爷道:“什么远亲?”
郭管事笑道:“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是主母的七姑母夫家那边的表亲,听说是才从台州回来的,替七姑母送些土仪过来。”
这什么七转八弯的拐角亲,什么送土仪,无非就是想结交自家罢了。
吴七爷每年都要见到很多这样的“亲戚”,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郭管事接着道:“要说这位表亲啊,真巧,她娘家姓方,夫家姓田,也是越州余姚人士。刚好她家有个和咱家小娘子同岁的女儿,能说会道的,人也长得清秀好看,主母就让小娘子出去一道见客了。”
吴七爷挑了挑眉:“姓田?越州余姚人士?和田家有什么关系?”
郭管事道:“都从一个地方出来的,不是族人也是同宗。您要是想知道,小的就使人去问。”
吴七爷点点头。
郭管事很快回话:“是田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