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璟很快发现她的回避之意,跟着沉默下来,却没有走,而是坐在一旁不时给她递水递食物。
总之田幼薇心里想什么,他就能立刻体会并付诸行动。
田幼薇被搞得没脾气,只好回头道:“你回去吧,把狗弄醒,不然被家里人知道就惨了。”
邵璟慢吞吞起身:“好,二哥和阿斗我也会照顾好的。”
田幼薇点点头,用肉饼把自己的腮塞成金鱼鼓鼓的样子。
田父第二天来看她,田幼薇尽力吸着肚子,躺在床上假装有气无力,双目失神:“阿爹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田父心疼得不行,还是板着脸道:“以后真的不敢了?”
田幼薇道:“真的不敢了。”
田父又虚张声势骂了她几句,把这事儿揭了过去。
田秉要惨一些,比田幼薇多“饿”了半天,被放出来后又被痛骂了一顿。
阿斗更惨,挨饿之后又被打了手心二十戒尺,然后和平安互换,天天跟着田父跑腿,平安则跟着田秉,严加看管。
谢氏从人牙子那里挑了个三十多岁的宋姓妇人,又给邵璟添了个十一二岁、名叫如意的小厮。
廖举人虽未答应亲事,待田秉却明显和从前不同,经常会给田秉布置作业,再细细讲解。
田幼薇把自己做的动物坯像拿去请他指教,他每次都能帮她调整出主意。
有时候只是一点小小的改动,那泥坯立刻变得生动活泼起来。
到了后面,廖举人索性教她绘画:“你既然喜爱瓷器制作,不如学一手好画。这样,不管是器型也好,还是刻划花纹图案,都能有所帮助。”
瓷器不单靠釉,器型也很重要,新颖别致的大家都喜欢。
于是田幼薇握起了画笔,正式成为邵璟的阿姐加师姐。
田秉默默的读着书,默默地帮着廖家做力气活,对廖姝有礼而体贴,对廖举人敬重却不谄媚。
廖姝的脸上渐渐多了笑容,廖举人的心情也越来越好,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