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嫁妆?”田幼薇一喜,看来这些日子她总给他灌输的想法起了作用。
“是的,给阿姐挣嫁妆,挣很多很多嫁妆。”邵璟握起小拳头,神情认真:“将来要是那谁敢对你不好,我就揍他!”
田幼薇开心地笑了:“好了,我知道了。”
这样最好,皆大欢喜。
她拉着邵璟的手,语重心长:“阿璟以后要更自立一些才行啊,你是男子汉,始终会长大娶妻独自生活的,不能总黏着阿姐。”
“我记住啦。”邵璟看着她甜甜地笑:“将来我和媳妇一起对阿姐好。”
田幼薇越发满意,感觉未来充满了希望,心中所愿达成,对邵璟难免宽宏了几分。
秋宝很乖,邵璟很乖,田幼薇很乖,田秉也很乖,田父很满意,谢氏略忙,但是心情愉快,所以全家都很开心。
天气一日更比一日冷,今年的贡瓷任务即将完成,田父和监窑官们商量着再烧一炉瓷器,就要停工放假,准备过年了。
田幼薇解了禁,并不敢立刻胡作非为,而是像蜗牛一样,轻轻将触角伸出去,再试探着往外走。
第一天到窑场,借口是给田父送吃的,她乖乖地在田父身边坐了许久。
第二天,趁着田父不怎么注意,她带着邵璟去了张师傅那里。
松木柴还是如同往常那样高高地堆着,张师傅的徒弟们忙里忙外不得闲,田幼薇找了一圈才在柴垛背后找到田秉。
田秉裹了个厚厚的棉袍,僵手僵脚地缩在那里读书,十分专注。
田幼薇带着邵璟轻手轻脚走过去,大声道:“二哥,你竟然躲在这里偷懒,阿爹来了!”
田秉被吓得惊跳起来东张西望,竖起手指放在唇边:“别叫!”
邵璟乖巧地拆田幼薇的台:“伯父没来。”
田秉松一口气,鄙视田幼薇:“刚放出来就想搞事?还想不想我带你出门了?”
田幼薇一听就晓得有好事,赶紧凑过去讨好地道:“二哥,我错啦,你搬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