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泥尽数擦在田柱子身上。
“阿姐,你用这个。”一块洗得发白的帕子递过来,邵璟含笑看着她很认真地道:“他的衣服也脏。”
“你说得对!”田幼薇接了帕子擦手,见一群孩子围着看,就又使劲踹了田柱子一脚,杀鸡儆猴。
走到家门口,恰逢田父阴沉着脸气呼呼往外走,显然是和谢氏吵架又输了。
“阿爹!”田幼薇让老张把田柱子推上去,气呼呼地道:“你要为我们做主!”
田父看到田柱子的惨样,再看看后头跟着的一串人,不由十分惊愕:“这是怎么回事?”
田幼薇叽叽呱呱将经过说了,考虑到田父平时对待族人十分宽厚,怕他轻轻放过,就道:“这可不是小事,传来传去不成样子,不但会影响您的声誉,还会让阿璟被人误会看不起,我看娘也十分不开心,怕是也信了!”
田父越听脸越黑,气得将手高高举起,田柱子吓得一缩脖子,惨叫:“不关我的事啊,都是他们说的!”
田父的手到底没能挥落下去,因为一个男人踉跄着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腿,大声叫道:“哥,哥,饶了这臭小子吧!”
不等田父有所反应,来人已经松开他的腿,转身抓着田柱子一顿暴打,边打边骂:“老子打死你!成天惹祸,全家人都要被你害死了!”
田柱子死命的嚎,嚎着嚎着流了鼻血,于是吓得嚎了更凄惨,就像有人拿着刀割他肉似的。
田幼薇:“……”
最怕遇到这种人,完全没办法讲道理。
你和他说你要好好教孩子,他比你还生气:“我已经把孩子往死里揍了,你还要怎么样?”
田父比较有经验,厉声喝道:“像什么样子!这是打算把人打死了讹诈我家?”
“大哥,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这就带着这孽障出去。”田四邦立刻停住,点头哈腰地赔笑,揪着田柱子一脚踹过去:“还不赶快滚出去!”
父子俩你追我赶的闹着往外跑,打算将这事儿就这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