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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管是不是真的,有没有水和纱布?没有纱布别的布也可以。”他说道。
陈凌锋惊诧点点头,“呃……有有有,水和纱布都有。王焱丽,朱嘉玉,你们两个快去拿。”
“哦,好。”她们两人赶忙进车子里,把纱布和水都给拿了出来,顺带还拿了两条毛巾。
孙冰冰接过纱布说道:“你们先把他外衣脱掉,把脸上的那些血洗掉。
“哦哦。”陈凌锋忙前忙后,开始帮我洗脸。
朱嘉玉和王焱丽两人倒是不怕脏,帮我脱下沾了血已经发臭的风衣。我含了几口水,把水里黏着的血液洗掉,他们几人忙乎了许久,才把我脸上身上洗干净。
孙冰冰说道:“走吧,把他扶进房车里,我给他换药,在外面太冷了。”
胳膊上的枪伤很是刺痛,陈凌锋每帮我脱下一件衣服,肩膀上就剧痛一分,到了最后我的整条胳膊都已经麻痹,没了任何的知觉。脱下最后一件衣服后,我看到自己肩膀上绑着的纱布已经全被鲜血染红。
孙冰冰帮我拿下满是鲜血的纱布,又小心翼翼的清洗伤口,涂上药膏,才把新的纱布缠绕上去。这过程痛苦不堪,几乎每次都能把我给痛晕,要不是我意志一直撑着,恐怕早就晕了。
“好了。”孙冰冰拍拍手说道。
听到他这话,我脑子一松,眼前的一切开始翻天覆地,脑子晕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接着说道:“你这伤得修养一个月才能愈合,这段时间不要再有什么大动作了。”
我点点头。
“没什么事我就先下车了,你休息吧。”孙冰冰说道。
……
他刚下去没多久,朱嘉玉就跑到门口对我们说胡斐他醒了,陆丹丹让我们赶紧过去,好像是胡斐的情绪很不稳定。
“走,我们过去。”我撑着桌子站起身来,身子悠然一晃,又坐了下去。
陈凌锋扶着我,说道:“我看你还是别过去了,我过去看看然后把他的情况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