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想说才一个多星期而已,哪里久了,想了想,还是识相的说了一个“行”字。郁大律师今天有些怪,她还是不往钉子上碰了。
“安之,我有话想跟你说……”
“嗯,说。”
“那个……”结果郁大律师“那个”半天,也没“那个”出所以然来,最后只匆匆说了句:“算了,没事了,你先挂吧。”
向安之狐疑的把手机拿下来,按下挂断键,郁欢堂说话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爽快了?
廊外的雨潺潺涓涓越下越大,潮湿的冷意扑面而来,直钻进领子里,向安之全身顿时激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她不及多想,紧了紧衣服,把手机收进衣袋里,转身进屋。
几天后,天气终于放晴,难得这几天都没有听到什么不想听的人和事,向安之收拾心情,把老宅里前院后院的花都给松了松土,又找了一些竹子,想重新给院墙边那垄蔷薇做架子。
她总还是要活着的,要活着就少不了要找一份依托,她喜欢与这些花木为伍,她悉心种养它们,它们就会开出让她赏心悦目的花朵,付出回报,各得其所。
不像人,谎言、欺骗、背叛,花样百出,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栽在哪一招上。害怕被伤害,只有让自己变得现实,并面对现实。
她早年看亦舒的书,有句话她很喜欢,女主人公喜宝说,她想要很多很多爱,如果没有,那么就要很多很多钱,如果也没有,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也是好的。
深谙世间冷暖的人,从来不会自暴自弃,哪怕是退而求其次的活,也是自己的人生。
“以为你不在家呢,怎么不接电话?”大门吱嘎一声,段西良提着两袋东西进来,回身把门掩上,缓步走下台阶。看向安之两手泥土的蹲在蔷微花前发呆,不禁笑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向安之怔忡了一下,慢半拍的回了一句:“我手机在屋里,没听见。”
他笑笑,拎着东西去厨房,回头交待她道:“你去洗洗手,等下我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