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或许就会有不同的风景,没有人会因为失去一段月光,而永远留在黑夜里。不管任何时候,只要你需要,我都会无件条的陪你一起渡过的,安之,振作起来好吗?”
郁欢堂似乎说了很多话,向安之都没有作过任何回应,他不知道她听进去多少,又认同多少,但令他欣慰的是,没过多久,她便靠在他的肩膀睡着了。
从柏林的凄风苦雨中解脱出来,向安之回到花都老宅后,毫无意外的病倒了,高烧不退,持续昏迷。郁欢堂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她三天三夜,第四天的清晨她清醒过来,卧室窗户里有天光透进来,天气不错,她看上去也精神尚好,郁欢堂终于放下一颗心,他没有看错她,在这场与自我的战斗里,她终于赢了。
他去煮了糯糯的小米粥,端进来给她吃,见她裹着厚厚的毯子站在窗前,听见他进来,她只稍稍侧了下脸,开口便道:“郁欢堂,我要跟戴苏城离婚,你帮我办理吧!”
这样的开场白,令郁欢堂微微措愕,他端着粥,望着她的后背稍作沉吟,“你想清楚了?”
“嗯。”她点头,转过身来,消瘦的脸庞映着微光,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大病一场,她似乎已经平定下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只希望跟他的婚姻关系能尽快结束。”
“好。”郁欢堂口中应着,目光却凝在她脸上,似乎在试图寻找出些什么。
她睨了他一眼,抚了抚窗台上那一小盆绿植的叶子,上面的浮尘扬起飘散,她说:“你放心好了,我什么都想清楚了。其实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能全怪别人,我自己也要负一大部分的责任。戴苏城纵然不值得原谅,如果我能早一点觉悟,也落不到今天的下场。关于戴苏城接近我的目的,当初,段西良就提醒过我,你也警告过我,甚至我自己潜意识里也觉得不对,只是一直不愿意去认清事实罢了,说到底,如果我不自欺,别人又如何欺我?是我把自己的双眼蒙蔽了。现在从头想来,他虽然跟我结婚,跟我在一起,却从没有说过一句,他爱我。”
说到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