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直直盯在她脸上,未曾移动半分。“不高兴么?”
他停在她面前,仰了仰下巴,傲慢凌人。
外面风和日丽的,他却像给了她一道晴天霹雳,向安之一时有些发蒙。这男人就是过不得几天消停日子,如有间歇xing狂躁症一样,要时不时的发作一回,莫名其妙的。
“我为什么不高兴?”她反问,内心是有些无奈的,她一点也不想跟他起冲突,尤其在她知道他舍命救了她之后,心里的感觉很复杂,总也理直气壮不起来。“你在气什么呢?我还没有那么冷血吧,不过是偶尔迎合一下你的喜好,看上去那么像在跟你赌气吗?”
他敛起神色默视着她,身体僵硬在那里。
“你尽管放心好了,至少在我还是戴夫人的时候,我一定会安守本份,绝不做让你蒙羞的事。”她静静的看着他,态度明朗。他说过的话,戒意的事,她无一不清楚铭记,在他身边,她从来都小心翼翼。“至于段西良,他确是我这25岁年来唯一爱过的男人,可早在五年前,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她干脆把话得明明白白,不管他是否高兴,那都是实话,如果他硬是要跟她计较过去,那些是谁都无力改变的。
“我去换衣服。”他攥了攥手指,绕过她踱向更衣室,带过一阵清凉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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