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喝水,一边看着她,觉得她真是朴实得可爱啊。说实话,有时候看到吴妈,我就想到我妈。
我妈四十三岁才有了我,我是遗腹子,我从来没见过我爸爸,我不敢问我妈,只从我姐姐口中得知,我爸爸在我出生的那一年去山西挖煤,然后煤矿出了事故,他死于那场事故。我爸去的时候并不知道我妈妈怀了我,我妈因为太爱我爸爸,不管家里条件再差,也舍不得把我打掉。
她这一辈子就是个老实的农村人,一个人抗下家里所有事情,带我和我姐姐。家里没有男人,过日子,满是辛苦的味道。
那会儿我姐姐已经二十一岁,没念多少书,在县城里跳舞,做舞蹈演员,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再也没去跳舞了,回到家跟着我妈学做裁缝。
我妈的手艺很好,镇上的人都愿意找她做衣服。
每次看到吴妈,我都会想到我妈。
“吴妈,你放心,我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明白吴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她其实挺怕赵苏云的,看得出来。
吴妈欣喜地点了点头,小声地说,“谢谢你啊。”
我笑了笑,然后走出房间。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赵苏云有了动作,我就顺藤摸瓜,我不着急,有的是时间等她露出马脚。
秦泽阳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在家里看书,头天晚上我胃疼了一晚上,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精神差却毫无睡意,在家心烦着,浴室拿了书看。刚看了一会儿,秦泽阳便打电话给我,约我出去喝咖啡,说有事情要跟我说。
我心想着在家也是无聊烦闷,不如出去走走,便欣然赴约。
秦泽阳在1912的星巴克等我,本来是给我点了咖啡,但胃疼,再喝咖啡我怕自己直接进医院了,便换了果茶。
闲扯了半天,秦泽阳才绕弯地问我,“婉静,你和林城究竟怎么回事?”他看着我手上的婚戒,若有所思。
“没怎么啊。我们俩,就那样子,你看到过的。”我喝着温热的果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