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走,才刚刚天亮。”我冷笑着看林城,讽刺地说,“老公,好歹也是三千块一晚上,再睡一会儿吧。”
我把菜刀仍在林城身边,淡淡地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我不顾林城错愕的眼神往外走,并且带上了门。
回到客厅,我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可能已经麻木了。天已经大亮了,落地窗投射出的光,一点一点装满我的眼睛。
瑞贝卡并没有久作停留,我下来不一会儿她就下来了,没有和我打招呼,关上门离开。
我在客厅坐了一会儿,然后上楼去洗漱。
每上一个台阶,我都告诉自己,顾婉静,你要冷静,你们只是有婚姻关系,你只不过是和一个畜生结了婚,不要伤心,不要在意。你在意你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