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怀孕三个月,正是危险的时候,我经常累得半死。晚上还要去酒吧卖酒,打扫卫生。
每一次都累的快死掉,但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唯一的寄托。
离开南京的时候,我身上只有六千块钱。日子过得特别拮据,什么东西都不敢买,不能买。
我努力存钱,我想,我给不了孩子一个安稳的家,那就给他一个安稳的生活吧。然而,因为体质不好又太过操劳,明明过了危险期,孩子还是没了。
我晕倒在路上,骑着摩托车经过的赵伟救了我,送我去医院,我昏迷的时候,手术需要家属签字,赵伟二话没说就签了。
尽管我最后没有保住孩子,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可我自然感谢赵伟。若不是他,我早就去见马克思了。
小月子那段时间,赵伟拜托了朋友照顾我,他时常来看我,却从来不问我为什么。那段时间我经常哭,一想起那可怜的孩子还没机会睁开眼看看这个哪怕并不美丽的世界我就哭得没完没了的,我自己都讨厌至极。
我和赵伟不熟,但他借给我的肩膀,宽厚而踏实。
我能度过那段煎熬的时光,少不了赵伟无微不至的像亲人一样的关怀和陪伴。
后来我痊愈后回到三天上班,赵伟给大生打了招呼关照我。不管他是客气话还是其他,反正,那段实践,赵伟给我了一种家的温暖。我们之间成了好朋友,无话不谈,因为某种难能可贵的惺惺相惜。
可能正是因为这件事,每次赵伟需要帮忙,我逗毫不犹豫地站出来。
出事那天,我刚好下班,原本约好了赵伟谈事情,他好久不来,我等了又等,等了又等,结果还是没人。一个人走在深夜无人的街道上,路灯昏黄,那时候小路那边还没有摄像头。我一心想着事情,也没注意身后有人跟着我。
而当我拐进小路时,前方忽然跳出来两个人,我一下子反应往后退,不料身后已经有一个堵着我。拖着我往旁边的小树林拉,我一个弱女子,完全不是三个大男人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