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殄文又是什么意思。
老o盯着我看了半晌,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在纸板上写道:这个我可以告诉你,但说来话长,现在不是时候,不过等你做完手术,回去以后我就把上面的内容告诉你,只是知道了未必是什么好事。
我见他这样说也就只好作罢了,当夜无话,第二天上午我就被推进了手术室接受耳膜修复手术。
躺在手术台上,我不由自主的便想起了那晚李云涛开颅的情景,顿时紧张无比,心中害怕极了,好在这只是个不大的手术,很快就结束了,耳膜修复的也很成功,但由于我当时所用的器具太过尖锐,而且使得力气也很大,导致损伤相当严重,所以除非在很近的地方大声嚷嚷,我才能勉强听到一点儿,那种失聪的感觉只有亲身经历才能体会。
又修养了几天之后,我接受了专业测试,证明左右耳的听力至多只剩下一两成,而且以后也很难恢复得更好了。没办法,只要又借用老o的钱购买了一对内置式助听器,这下才算好起来。
期间我每天都去加护病房看李云涛,见到他果然还是那样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但表情似乎平静下来,脸色也红润了一些,只是脑袋上那个“y”形大伤疤实在太过触目惊心,让人忍不住一阵心痛。
而他的主治医生仍然是那个秃顶的刘大夫,这老小子已经恢复了本来的面目,见了我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仿佛那晚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关于李云涛脑袋上的伤疤,他的“记忆”竟然是做了一次开颅手术,但效果并不理想,目前专家小组正在继续探讨治疗方案。
我虽然心中奇怪,但也猜想的出这恐怕是老o使了什么法术的缘故,而且那时他应该是被凌空子老贼附了身,自然不会说破,可把李云涛放在这里实在是不放心,和老o商量过后,便决定等我出院的时候把他一并转会我们所在城市的医院去。
三天之后,我和老o便起身回城,刘大夫尽管对我们突然转院有些耿耿于怀,但还是以院方的名义,派了车和两个医务人员随同我们一起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