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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听得他一路已经数到了“五”,我不由得心中大急,下意识的就踮起脚尖,眼睛从他的肩头向下看。
这下可好,因为我的前胸紧贴着他的后背,这一踮脚的动作岂止是少儿不宜,简直是要多猥琐有多猥琐,我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幸好他在前面也看不到,而且也应该知道我的“苦衷”,否则老子真恨不得找面墙撞头去。
不过这一招显然很管用,我马上便清楚的看到了那张银色指符的位置,于是赶紧右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放在离纸符的正前方。
几乎与此同时,老O“口”中那个“七”字也响起之后,我仿佛听到了发令枪的声音一样,马上条件反射般的就将右手掌摁在那张折成方形的银色纸符上。
由于情绪过于激动,我手上不由自主的就加了把力气,这一掌就像直接拍在那扇破门上似的,震出一声闷响,连门板也跟着朝里面摆动了一下,门轴处发出沉闷的吱嘎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当即暗叫不好,这两声尽管并不是太刺耳,可在这静得连掉根儿针都能听见的地方简直无异于洪钟大吕,要说刘大夫在里面充耳不闻,那才真叫见鬼了呢,打死也没人相信,我这次肯定是闯了大祸了。
可是老O却好像压根儿就没有听见,也没有动,仍然闭着眼睛轻声念叨着,而手术室里面也没有任何反应,仿佛那姓刘的老头突然间变成了聋子一样。
我不明所以,心中不免暗自庆幸,看来事情似乎还没有像我想象的那么糟。只不过现在由于视线问题,我即使踮着脚尖也看不到手术室内的情形,心里还是没底,一时间七上八下的,生怕老O现在只是进入了忘我的境界,所以没有根本没有在意我刚才发出的声音,而刘大夫则已经警觉,没准儿下一秒就会突然将那扇破门拉开。
我的心脏随着时间一下一下的跳动着,估计虽然隔着几层衣服,老O应该也能感觉到,若不是有他还在身边,我的精神恐怕就要崩溃了。
手术室里一片寂静,那扇破门始终保持着原来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