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反而还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假如再用的两次的话,说不定还没等人家动手,我自己就先完蛋了。
此时,我双腿本能的想撒丫子朝门外跑,但强烈的疼痛和残存的理智却阻止了肢体的行动,现在逃跑或者拼命已经没有任何可能性,唯一能做的就是听天由命了。
稍稍喘匀这口气之后,我大着胆子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把我……把我引到这里来想……想干什么?
然而对方听到我的问话后却还是一言不发,竟好像没听见似的,我接连又问了两遍,仍然毫无回应。
我心头不禁一阵奇怪,之前故意躲在暗处一个劲儿的叫个没完没了,这会儿都面对面了,却突然不吭声了,这尼玛究竟在搞什么鬼?
如此一来,我也不敢再出声了,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一人一鬼又像刚才那样陷入了静默中。
隔了好半天,那家伙突然缓缓抬起右臂招起手来,看那意思竟是要让我到近前去。
我心里虽然怕得要命,但还是站起身来,朝里面走去,很快跨过小门槛来到卧室,便停住了脚步。
那家伙显然对我们之间的距离很不满意,当即又抬手招了招,让我继续走近,紧接着还在离它一米左右的地方指了指,示意要走到这个地方才行。
我喉头咕哝了一下,暗想如果两人近到这种地步的话,它万一真扑过来,我可就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了。不过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按这家伙说的做。我吁了口气,像羸弱老人似的一步步向前挪动,终于走到了那家伙指定的地方,接下来它到底要干什么,我完全猜想不透,但无论怎么想都不会是好事,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什么可提防的了,该来的总归会来,挡也挡不住,还是那句话——听天由命吧。
就在这时,那家伙竟又抬起双手!
我以为它突然发难,又看到那双手上颀长的指甲和白森森的皮肉,尽管有了心里准备,但还是吓得魂飞魄散,当即后退了一步,但脚下拌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