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外发生,还是提前打好“预防针”为妙。
果然,刘大夫问清我只是去一两天后,便马上表示现在治疗方案还处在讨论阶段,尚没有定型,短时间内不可能施用,对像李云涛这种危重病人来说更会慎之又慎,就算准备开始治疗,也必须事先由家属签字同意,绝对不可能由医院这边单方面来操作,所以根本没必要特意交待。
我听到这话便放了心,当下又谢了两句,就赶紧起身出了门,然后马不停蹄地直奔火车站,但到了那儿才发现这里根本没有直达的列车,必须要中转,于是只好先买了张去临省省会的票,一直晃到中午时分才坐上前往句容的高铁。尽管票价贵得吓人,可现在时间比什么都宝贵,也就顾不了那许多了。
一直折腾到下午三点多钟,我终于再次来到句曲山脚下,入冬的天气已经颇冷,山上的风今天又贴别厉害,冻得人直缩脖子,再加上我到现在水米未进,早饿得潜心贴后背了,这会儿连手脚都是冰冰凉的,于是就在山下随便买了点儿吃的,一边爬山一边张口大嚼。
除了季节以外,这里和上次来时几乎没有任何区别,依然是一派游人如织,香火旺盛的景象。我走得很急,多一半的路都处在小跑的状态中,等来到九霄宫的时候感觉腿都要断了。
走进正殿,我一边歇气,一边寻找能帮我通报的人。
没过多久,就看一个道装打扮的人从大门外走了进来,正是上次引我和李云涛去见凌空子的小道童。
我两步跨上前去拦住他,又问这小子还记不记得我。
那小道童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表情怪异的点了点头,还有意无意的朝旁边看了看,似乎在寻找李云涛的身影,紧接着就问我这次来的目的。
我当然毫不隐瞒,直接把李云涛现在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然后就让他赶紧带我去见凌空子道长。
那小道童估计也已经知道李云涛手里的玉簪是他们门派的掌教信物,一听之下脸色立时就变了,当下也不用通报,直接就领着我朝殿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