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说的急迫,不由得吓了一跳,马上点了点,紧接着就蹲下身去,从衣兜里摸出钥匙串上的小水果刀在自己左手的指肚上划了道口子,鲜血立刻就流了出来。
老实说,我当时真的没有感觉到疼,只是稍稍创口处稍稍感觉麻胀胀的,心里倒有些奇怪,暗说一方面可能是被现在紧张的情况分散了注意力,另一方面则是心理的原因,这次我总算又派上了用场,不再是个傻呆呆的看客了。
我一刻也不敢迟疑,赶紧把手指上的鲜血按由近到远的顺序依次滴入摆在地面上的铜灯里,而且按照老O刚才的叮嘱,小心翼翼的注意着,确保每一盏只有一滴,然而没想到的是,奇怪的事情很快就发生了。
就在我准备往最后一盏铜灯里滴的时候,却发现血不光滴不下来,甚至渗都不往外渗了。
我顿时纳闷起来,这伤口虽然不算大,但也只刚刚割开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止血了呢?当下赶紧把拇指按在伤口旁捏挤,希望重新把血挤出来。
可是接连用力试了好几次,却仍然看不到哪怕一星半点儿的血渗出来。那条伤口还裂着,放在眼前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皮肉,但就是不见鲜血,仿佛凝固瞬间凝固了似的,而且如此用力的捏挤,我居然还是基本没有什么痛感!
我开始有点儿不知所措,随即又想这没准儿和那件玉蝴蝶有关,导致我的身体出现了什么异常的变化,心头不由得的一阵害怕。但现在事出紧急,是争分夺秒的时候,万万耽误不得,不管有什么事也得先放一放,大不了待会儿问老O就是了。当下定了定神儿,赶紧又摸出水果刀,准备在刚才的伤口下面再重新割一道口子试试。
就在刀刃刚刚贴到皮肉上时,一直站在旁边的老O突然沉声叫道,别动!
我闻言一惊,赶紧停住手上的刀,就在转头的一刹那,他已经窜到了跟前,然后一把握住我的右手,先盯着中指上那道伤口看了一会儿,然后又展平我的手掌,直勾勾地望着掌心的那朵“舍子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