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不见了。
他当时也吓得着实不轻,以为那些发出怪声的东西引去了,于是赶紧打着手电四下里去找,结果从村口到村尾转了一圈儿也没看到我的影子,但是又相信我绝对不会抛下他一个人独自跑掉,当下又开始在村内的断瓦残垣中搜寻,一直来到这间屋子前,突然听到里面隐隐传出喊叫声,竟然像是我的声音。
他虽然心中暗喜,但又不敢确信,只好从包里拿了件法器在手来,这才踹门而入。一进来就看到我靠在墙角那里发疯似的乱抓乱打,赶紧用镜子照了照,确定无误之后才扑上来想把我晃醒,粗粗算起来,从我消失到被他找到,这中间应该有差不多一个小时,可在幻境中却过了将近一天!
我看着他浑身**的样子,突然间发觉自己真是个没用又可笑的人,无论在哪儿总是需要别人照顾,在老O身边是这样,在周涵和李云涛身边还是这样,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便把刚才下雨后发生的事情,包括在幻境中的经历全都告诉了他。
李云涛听得眉头越来越皱,等我说完之后,他却一言不发,只是托着下巴沉思了起来。
隔了片刻之后,他突然摇头苦笑道,彬哥,俺说句不中听的话,咱俩和周哥可能已经木救了。
我自己尽管也隐隐有这种感觉,但此刻听别人说出来还是忍不住心里一凉。的确,这件事情即使还有解决的办法,恐怕也不是我们两个人能做到的。
一时间我们两个人都不再言语,感觉以后的日子就像外面的黑夜一样,永远不可能再有光亮,而且不知何时就会突然消失,情绪顿时跌落到了谷底。以往我时常笑话那些自杀的人是傻逼、神经病,正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可现在想来,有时候死亡其实是最正确的选择。
我们俩就这样默默无言的干坐着,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依然是黑咕隆咚,但大雨却停了下来。
这时,李云涛忽然又开口道,彬哥,看来咱还得想办法再到下头那个大溶洞去瞅瞅,反正现在木有别的法子,死马当活马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