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然后叹道,昀儿,娘这病有些日子了,并非你的过错,不用放在心上,唉……恐怕娘已经没多少日子好活了,有件事情……是时候告诉你了。
葛昀赶紧又上前扶住她说,母亲,你今日伤了身子,就请安歇吧,有什么话待明日再说不迟。
葛夫人摇了摇头说,不,孩子,我就怕此刻再说都已是迟了,你……你快去那边箱内找一个红漆镜面的匣子,拿过来与我。
她说着便从衣带内掏出一把钥匙,朝床脚那口枣红色的雕花大木箱子指了指。
葛昀点点头,走上前去用钥匙打开铜锁,然后小心翼翼的在翻弄着,很快就见他从里面捧出一个洗衣篮大小,上面用红漆绘着奇怪图案的匣子,快步走了回来。
我听葛夫人刚才的话,知道事情的谜底有可能马上就要解开了,于是也急切的想知道这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和葛昀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葛夫人伸手接过匣子,从衣内掏出一把稍小的钥匙将外面的锁打开,然后又在里面的红色衬底上按动了几下,紧接着就看那匣子的侧面突然弹了出来,原来里面竟还有个夹层!而随着夹层弹出来的还有一个用黄绸布包裹的卷轴。
我不禁暗叹,这东西藏得真是太有水平了,就算翻箱倒柜也没用,除非你把这匣子砸烂,否则死也想不到里面还有这种玩意儿。
葛昀惊讶万分的从葛夫人手中接过那个卷轴,取下包裹在外面的黄绸布,只见轴身上有一行小小的篆字,但是我根本看不懂。
而葛昀的表情却显得更加诧异了,他展开卷轴看了半晌,这才抬起头来问道,这长卷上像是修习上乘道术的法门,怕是连爹也未必懂得。娘亲,你……你从哪儿得来的?
葛夫人闻言长叹一声,苍白的脸上竟充满了悔恨之色,接着便说,昀儿,这些事情娘憋在心里已经十八年了,现在你要听好了……
然而就在葛昀和我都瞪着眼睛准备听她说的时候,外面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们三个人都吃了一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