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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云涛也看到了石碑上的那两个字,立刻便呆立在了当场,一时间我们两个人谁也说不出话来。
自从上次在鉴镇村的祠堂里看到牌位上那些人的生卒年之后,我们便在心中想当然的认定鉴镇就是匣坑,同时也才认定“宝藏”一定就在那里,然而现在这块石碑上的字又该作何解释呢?难道这两个村子竟不是一个地方?还是我们又受了什么影响,以至于出现了幻觉吗?
只听李云涛突然说道,彬哥,不知恁还记着啵?当时咱在鉴镇村嘞村口看到的石碑是在桥的右手边,现在这是在左边,不过石碑嘞样子跟之前那个一模一样,咋能有这种怪事哩?
我闻言不禁浑身一颤,脑中不由自主的就开始回忆当初进鉴镇村时的情景,立即想起那块石碑的的确确是在桥的右手边,而且歪倒的方向也与现在完全相反!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抬头朝四下里望了望,顿时恍然大悟,终于明白先前那种不对头的怪异感到底是什么原因了。
原来这路,这山,这河,以及远处的村庄和鉴镇村相比,就像一张被镜像过的图片一样,是完全对称的,除此之外便一点儿区别也没有了!
此时李云涛也明白了过来,脱口叫道,反嘞!这俩村儿是反着嘞!
我喉头咕哝了一下,冲他连点了几下头,心中不禁惧意更甚,估计李云涛也万万没想到,他刚才施法弄出的那只纸鸟会把我们带到这里来。
现在眼前所见的一切已经证明,匣坑村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和鉴镇就像一对孪生兄弟一样。恐怕任何人见了都会不由自主的认为,这两个村子之间肯定存在着某种可怕的联系,说不定那四件玉器的秘密也隐藏在其中。
霎时间,我心中涌起无边的恐怖,甚至有种想拔腿往回跑的冲动。
李云涛的脸色也有点儿发青,隔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然后叹了口气对我说,彬哥,既然已经到门口儿嘞,害怕也木有用。反正这事儿不解决,咱俩早晚都是个死,不如干脆先进村儿里